今天带小孩去爬山,骄阳烈日,愈往上行,人烟愈发稀少,爬了近两小时才到山顶,山顶有一小亭,亭中已有两位面色红润的大叔坐于石桌边,面色怡然,似乎超然于这燥热之气。
只见其中一位面形稍圆润的大叔目光放远,似自言自语又似说与旁边的同伴大叔:
可惜拉夫罗夫不是这样想的。
我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……